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 依赖陆薄言的习惯养成了……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刚上大学的时候,我就应该去找你。” “……”
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,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;更不用这么难过了。 等了十几年,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,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。
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 “……”
哎?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? 苏亦承只是说:“她红不红,无所谓。”